第371章 或许是朋友，也或许是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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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小姐，刚才是您用超能力控制了程素素吗？”
上车后，山茶兴奋地望着玄离忧。
山奈腻她一眼，冷声道，“玄小姐差点遇险，你还这么兴奋。”
“我不是兴奋，是崇拜玄小姐。”
山茶为自己辩解，下一秒，又愤愤地说，“老太爷也太过份了，玄小姐哪里惹到他了，他居然对玄小姐下杀手。”
刚才洗手间死掉的那个男人，正是司徒淞的人。
山茶和山奈都认识他。
山奈见玄离忧在出神，忍不住问，“玄小姐，您说吴六是谁杀的？”
“或许是朋友，也或许是敌人。”玄离忧眯了眯眼，淡淡地回答。
“朋友，敌人？”山茶不解地皱起眉头，“玄小姐，为什么会是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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