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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重欢自然也发现自己爱徒情绪不对,他脾气不比白河,但对燕小飞还是极好:“你去稽查部了?”
燕小飞垂着眼不敢看他:“是师父,我……听说白河徒弟那里作巡查,我想看看她到底有多少本事。”
燕重欢冷哼一声,这次年考,燕小飞居然战胜了吕逸,他心情还是很愉悦。只是这个秦菜嘛,他其实也没有高看一眼:“她跟白河没学几天,你就不要管她了,自贬身份事不要做。”
燕小飞还是不敢看他,只应了一声。燕重欢略略沉吟,突然又道:“不过先知始终视她如肉中刺。这个人不是留不得。”
燕小飞立刻来了精神:“师父,要不要我出手……”
话刚说了一半,燕重欢就出声打断:“你什么时候能用用脑子?你是我徒弟,你如果出手,不能用我心法口诀,不能用我传你法器。那丫头虽然跟白河没学几天,却到底是白河徒弟,你自忖能杀得了她?”
燕小飞还是不以为意,燕重欢又挥了挥手:“不过以前她毕竟人间,我就不信完全没有落下什么把柄。我着人去查,这次年考你虽然表现不错,但练功万不可落下。”
燕小飞赶紧点头应下,他其实想问问燕重欢自己困惑,但这种事,他怎么问得出口?
是以当时只叫了一声师父,还是什么都没说。
那几天早餐店里,他都会遇到那个男人。他往往会点上一份东西,但什么都不吃。
燕小飞无数次说服自己不要来这里了,但鬼使神差,心里就是放不下。
这一次他算是想明白了——绝不能再留着这个定时炸弹,自己是燕重欢徒弟,何其高贵身份,怎么能和一个男人有什么牵扯?
他第一次走近秦菜,努力装作自然地和他打招呼:“嗨?”
秦菜向他微笑点头,他秦菜这桌坐下来,没话找话:“你……好像每次来这里都不吃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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