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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菜微怔，随即退后几步：“对不起夫人，我不该靠太近。”
那位轮椅夫人看了看面前地毯，突然拧眉道：“这么脏，怎么进去？”
因为是夏天，这里铺是白色薄地毯，上面有雪花暗纹，灯光打过时候，暗纹成影，如同满天飞雪。刚刚月苋那杯酒是调酒师调苹果酒，酒分两色，下层是琥珀色，上层是草青色。里面还有切成星星状苹果小碎粒。
这时候倾地上，痕迹是比较明显。
月苋有些不知所措，抬头看白芨，白芨展臂将她搂怀里。他对这位轮椅夫人，倒是没有其他人畏惧：“愣着干什么，没听见夫人话吗？”
他这话是冲旁边服务生说。服务生立马找了地毯清洁剂过来，正要动手，那位轮椅夫人突然厉声道：“走开。”
服务生拿着清洁剂不知所措，秦菜只得接过他手里清洁剂，她半蹲那滩酒渍面前，先把清洁剂喷上，然后扯了自己白色裙裾，轻轻擦洗那一滩青黄相间酒渍，并随手把果粒捡手上。
周围一时没人说话，暗里许多人偷眼打量白芨。秦菜和他关系，部长之间可不是秘密。白芨脸色确实有些难看，但他只是牵着月苋，什么话也没说。秦菜很把地毯上污渍擦干净，她白色裙摆也染上了一大堆青黄交融颜色。
她如同不觉，随手把清洁剂递给旁边服务生，轻声道：“夫人，已经干净了。”
看着光洁如地毯，轮椅上女人点点头，她身后保姆这才推着她缓缓往前走。秦菜手上全是清洁剂味道，月苋挣脱白芨手，用一种很陌生目光打量这里。白芨轻声安抚她：“我先送你回去吧。”
月苋拖着秦菜去洗手，秦菜随手裙摆上擦了擦手：“没事没事，以前他干过比这让我难堪事。”
白芨眉头微皱，秦菜很识趣地没有说下去：“我们刚才说到哪了？”
二爷他们已经进了里面，月苋秀眉紧蹙，秦菜见她实是没有聊天兴致，这才低声道：“要不你先回去吧？这里和你没关系。”
月苋抬头看她，那一双眸子比任何一种昂贵珠宝都光润通透：“你不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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