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书屋 第1622节
冯四摸了摸鼻尖,
老实说,
以他跟安律师以前的风格,
几乎成了他们这个层次里,所有好人的天然公敌了,就像是古代的厂卫那般,被正义人士所唾弃。
“和你这种人,我真的不想说什么。”
似乎显得有些疲惫。
冯四则是搓了搓自己的手,
道:
“不说说?”
“说什么?”
冯四闻言,没生气,他有唾面自干的本事,被骂两句又不会掉一块肉。
他只是道:
“但你刚刚做的事儿,好像比我这种人,更那种……”
有汉奸,有法奸,那这个算什么,阴奸?
“我没有,你胡说!”
老张头问道。
“你明知故问了。”冯四笑了笑,“要告发你,我早告发了,我已经表现了我的诚意了,到你了。”
“呵呵。”
老张头冷笑了一声,
身为“好人”的风骨,透露出一股子浓郁且不带遮掩的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