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书屋 第1939节
谛听的幻影,也一直陪伴着他,一起向上飞去。
老道紧张的神色,缓和了下来。
他笑了,
然后又不笑了,
但不笑了后,他又不晓得自己该做出何种的神态出来。
菩萨没有选择向周泽那边的出手,
而是抬起头,
向上看,
他的身形,
也在向上飘去。
他有些懵了,也有些手足无措。
原来,
先前菩萨一直手捏着面具,
原来,
自打这个须弥小世界破损后,
余生最后的绚烂,他不愿意去拉着末代去陪葬,这对于他来说,和当初地狱大变时,面对反复出现的赢勾和初代,他都懒得去和他们打架,他们要打自己,就打呗。
他的眼睛,
一直看着天。
菩萨,
越飞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