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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时候，陆药生都会选择保持沉默，他就不给闺女添乱了。再说，他也不喜欢生意那一套。
陆晓夕说过好几次，要想赚钱，第一步就是要提高知名度，哪怕是免费、哪怕是赔钱，都要把名声打出去。
陆晓夕之前对顾瑀做的，就是这一套。
现在她们也不算赔钱，她爸是公家的人，拿着一三七团的工资，药也是公家的药，开给谁都有记录，他们又不用出一分钱。
顶多就是陆药生摸脉会麻烦一些，一天下来文工团来了二十几个人，也够他忙得。
可对一个中医来说，每一次摸脉也是一次经验的积累，他也不亏。
陆晓夕这一天也没闲着，就和赵亮一起，跟在陆药生身边，听他分析每个人的身体状况，然后帮忙抓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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