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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我猜着，柳儿在韩家挨打了。”毛翠英说道，“我碰见她的时候，她头上包着头巾，要不是我认得你们给她做的新嫁衣，我都认不出来是她。我跟她说了会儿话，也不见她把头巾摘下来。我估摸着，她脸上肯定带着伤。”
李桂香又惊又怒，然而看到旁边冷静不吭声的程燕，心中纵有千言万语，也只能化为一声叹息。
“路是她自己选的，一头要往那火坑里跳，谁都拉不住。”李桂香低声说道。
该打的她打了，该骂的她骂了。
等毛翠英走了，程燕问道：“妈，现在我姐日子过的难，她要来问你要钱，你给不给？”
李桂香犹豫了一下，说道：“韩峰他们就是等着咱们给钱，咱们要是给她钱，不就如了韩峰的意了？”
“你跟爸明白就行。”程燕说道，“我看着，我姐这婚姻，走不了几年。”
李桂香一听离婚俩字，就有点激动，然后想想又没说什么，要是别人家夫妻吵架，李桂香肯定不会往离婚上想，可轮到程柳身上，她倒是盼着程柳离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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