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石二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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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年了……”

雪黛起身，淡淡地绕着柳儿转了一圈。

柳儿的身子在雪黛的注视下不由得颤抖了起来，一张小脸更是惨白了几分，额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柳儿，不用紧张，这些年来，我待你如何？”

雪黛淡淡地问，语气比平时都要好上很多。

可，越是这样，柳儿就越是害怕，现在的雪黛也太不正常了，当然，她心里这么想，嘴上却不敢说，也不敢表现出来。

“夫人待柳儿像是自家妹妹一样。”

柳儿低了低头，很是感激地说道。雪黛待她，也确实比其他人要好，她一直都是雪黛的心腹。雪黛也不曾亏待过她，虽然，雪黛有时候对她挺凶。

“嗯。”

雪黛满意地点了点头，眼神看向了桌子上的两瓶药，柳儿的目光也跟着瞟了过去。

“柳儿，你愿意为我冒险吗？”

雪黛自是瞧见了柳儿害怕的眼神，不紧不慢地问道。

“能为主子效力是柳儿的福气。”

柳儿赶紧跪倒在地，饶是这么说，可从那颤抖的语气不难听出她的害怕。

“柳儿，我是不会害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