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本王是瞎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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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

这是哪家的姑娘！

这话说的，好生犀利！

所有的眼神来回地在钟离洛和雪染歌之间瞟着。有兴奋的，有激动的，有错愕的，有惊讶的。

钟离洛愣了片刻，眼神中闪过伤痛，她这是在提醒他她的死吗？如果他向她低头，她还是不肯原谅他吗？

“祝两位白头偕老，早生贵子。今借王爷大婚之时，今日就把话说清楚了。雪染歌，休了五王爷，从此，婚嫁自由，各不相干。”

说罢，雪染歌转身，便欲离去，独留一片哗然的宾客。

然，钟离洛岂会放过她。

“歌儿！”

想都未想，钟离洛扔下华琉璃便追上前去。这是他的歌儿，一定是！

雪染歌身形一侧，便躲开了钟离洛伸过去的手。

“王爷，我身上来时皆是涂有剧毒，王爷若是不怕死尽管试试。”

雪染歌淡然地睨着钟离洛，轻笑出声：“五王爷，如果你觉得是雪染歌先休了你，自觉没了面子，你也可以休了雪染歌。反正，谁休谁都无所谓，只要结果是一样的就行。”

钟离洛愣愣地看着雪染歌，眸光复杂。他没有动，不是怕她身上的毒，而是，他现在给不了她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