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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你知道我最想学的不是这些。”王冬川的心一刻都没有放松过。
“有时候，你真是一个无趣的人，我最想教你的就是享受生活的快乐，哪怕是残缺的生活。”璃嘟嘴道。
“等张布帆不再存在，我就快乐了。”
“一个张布帆死了，自然还会有新的张布帆出现，一个细菌灭绝了，新的细菌也会生成。这就是大自然的法则，无法改变的。说句不好听的，人类就算全部灭绝了，同样会有其他的生物统治地球，或许是猪？或者是猿猴？或者就只剩下你和我呢？”璃淡然道。
“人类不能灭绝。因为我所有的朋友都是人类。所以哪怕和张布帆同归于尽，我也在所不惜。”王冬川已经有了这样的觉悟。
“可在我看来，世间没有什么比放弃生命更愚蠢的行为了，因为只要自己死了，意识从世界消失，世界存在与否对我又有何意义？你们人类总是高呼的为谁谁谁牺牲，为什么事业牺牲，更像是获利者用来蒙人的把戏，上当的都是白痴。”璃不以为然。
“或许因为你是菌，所以你无法明白，这世间有些人，有些事比我们的命更重要。”王冬川开车带璃离开了。
“感谢我不认识的上帝，幸好我不懂，才能活得如此快乐。”璃笑眯眯地就像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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