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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者都有！”
大龙回应。
“有没有另外存放的地方？”
陆沉又问。
“那肯定没有……”
大龙正要否定，突然想到了什么，又连忙如此说道，“不过呢，有个别特殊的龙，会拥有特殊的龙丹，而那种特殊的龙丹也会保存一部分记忆。”
“如果龙死了，龙丹会不会在死龙身上保存下来？”
陆沉继续问。
“会！”
大龙斩钉截铁的回应，又如此说道，“龙丹比任何兽丹更强，龙丹的能量不容易流失，理论上可以保存到永远。”
“笨蛋，我说了这么多，你还不知道我想说什么？”
不料，大龙的解释却没有引起陆沉的响应，倒被陆沉骂了一句。
“你的意思是……”
大龙愣了片刻，再看看陆沉的手正在摸龙头骨，这才恍然大悟，“我明白了，你是说龙丹在龙骨头里面，这才会有记忆的画面放出！”
“算你还没蠢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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