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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忽的冒出一股酸气来,又有些后悔把那封信拿来给她,却低头见她俯在自己怀中,先头大约要安置了,想来已换了寝衣,这是见自己来,匆忙套了衣裳,却未穿的很妥帖,刚一番厮磨,已是散开,自那襟口出露出里面葱绿儿的抹胸,虽是素面未绣花的却衬的那一截子玉白雪颈,赛雪欺霜一般诱人,更映着含春粉面,娇喘微微,真真儿说不出的万种风情。
饶是梁惊鸿并非那未开过荤的毛头小子,也不觉心荡神驰,便不敢再看,再看下去只怕就忍不住了,真要化身禽兽折腾下来,刚缓和些的关系,怕又得凉了。
思及此,忙伸手把领口拢了拢,又帮她抚了抚散乱的发鬓,瞧着妥当了,方下地唤人进来。
韩妈妈早在外头候着了,听见传唤方走进来,目光略一扫便知端底,心里这才放了心,刚在外头真有些担心,怕六爷酒后失了理智,硬抓着人来折腾,先不说皎娘这身子受不受得住,只说两人之间好容易有些缓和,怕这一折腾又退回了原地。
韩妈妈也是女人,女人的心思自是知道些,再良善的女人,也禁不住一而再的伤,先头那一回,到如今都僵着,要是再来一次,这一辈子六爷都甭想顺心如意了。
好在六爷也明白这个理儿,虽未就此放过,却也及时刹了火气,不过经了今儿,两人之间好歹顺遂了些,不似之前那般,势如水火。
韩妈妈让丫头把醒酒汤端上来,等着梁惊鸿吃了,伺候过洗漱便领着人退出去了。
屋子里一时又只剩下两人,梁惊鸿侧头看向皎娘,不觉好笑,打从自己给她拢衣裳抚鬓发的时候,她便低头坐在榻上不动劲儿,至韩妈妈带着人进来伺候,仍是低着头不言不动,跟个木头娃娃一般。
只是那低垂的雪颈仍是一片粉红,心知是羞臊了,不禁轻笑出声,倾身凑到她耳边道:“人都下去了,这会儿屋子里只有你我二人,有什么可羞的。”说着顿了顿又道:“更何况今儿我未做什么,便羞的这般,日后还不羞死了,况这天地人伦是正经事,有什么可羞的。”
皎娘仍是未抬头,只是那脖颈处愈发的红,连那耳根子都是通红一片,梁惊鸿叹了口气:“好了,不逗你了,时辰不早,安置了吧。”
皎娘这才抬起头来:“安置?你,你要睡在这儿?”
梁惊鸿却做出个可怜的样儿来道: “书房哪儿是人睡得地儿,夜里头冷飕飕,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冷月寒窗的着实凄凉。”
皎娘岂会信他的鬼话,他是这别院的主子,说白了,这别院上下都得听他使唤,自己头一日来的时候,跟叶氏便逛了园子,也去过前头的书房,布置的极精致清雅,怎会不是人睡的,若说夜里冷更不可能,如今已过暮春,眼瞅就要入夏,便自己这样弱的身子,夜里也未觉得冷,更遑论他一个身强体壮的大男人,至于凄凉更荒唐,他梁六爷是什么人,只要他想,寻十个八个陪着他说话儿也不难,更何况如今这别院中不仅有戏班子杂耍班子,还有他那些狐朋狗友在,哪里凄凉。
想到此,便道:“今日前面来的那些朋友不是还在吗。”言下之意是让他寻那些狐朋狗友找乐子去,少在自己这儿搅合。
不想梁惊鸿却道:“正因他们在,我才更不能住书房,你想啊,我好歹是这别院的主人,若是让他们知道我这个主人竟然睡在书房,我这面子可往哪儿搁呢,往后还不被他们笑话死,皎娘便可怜可怜惊鸿,容我在这儿暂且糊弄一宿,好歹在那些混小子跟前儿全了我的体面,只这面儿上能过去,关上门只你我二人的时候,由着你想怎样都成,惊鸿绝不说半个不字。”
明知他满嘴的话皆不能信,偏偏就是不知该如何拒绝,况,皎娘其实心里明白,他既这时候过来,便是打定主意要留宿的,他嘴里说的好听,心里却早拿定了主意,加之这人脸皮厚的紧,根本不知羞耻为何物,什么话都好意思往外扔,若自己不理会许还好些,若理会了,怕不知又说出什么肉麻的话来了。
既拦不住又何必多此一举,想来自己既住到这别院中,早晚都是这个结果,忽又想起冬郎的信,估摸是怕自己担心,信里写得不过是京里的一些日常琐事,说那周家小少爷人极好,两人颇为相投,已帮他引荐了先生,先生更是一位博学鸿儒,满腹经纶,学贯古今,绝非寻常先生可比,对冬郎颇为器重,只要跟着那位先生发奋苦读,必能精进学问,日后学有所成。
字里行间,都能瞧出冬郎的兴奋,以及对这位先生的崇敬之情,皎娘知道自己兄弟的性子,即便出身寒门,眼光却极高,若非从心里崇敬佩服,绝不会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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