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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
牧云开口问道。
“还能是谁呢？”
夜朝阳不禁苦涩笑道：“当年八大神帝和李沧澜为战，大概率是李沧澜吧，当然这也不一定。”
“师父老人家未曾出世，可能也是表达自己一种态度。”
夜朝阳看向牧云，认真道：“你不要觉得神帝们，非黑即白，实则不然，每个人立场不一样，态度不一样，而且亿年前的立场，未必是现在的立场了。”
“我从你身上看到了很多人的身影，知道你应该经历了很不好的事情，但是看待事情，一定要从各个方面。”
“此番你应该会离开苍云境吧？”
“嗯……”牧云点点头。
“多出去看看挺好。”
夜朝阳认真道：“看得多了，你或许会想得更多。”
“嗯。”
夜朝阳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却是打住。
牧云不禁道：“你想说什么？”
夜朝阳认真道：“你将来若是离开苍云境，在天罚古界内，若是碰到我的师兄弟们，我的故交，或许可以为我留心一下。”
“我并不认识他们。”
听到这话，夜朝阳手掌一点。
牧云脑海内，立刻出现一道又一道身影，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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