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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牧云又是道：“冒昧问一问，林天元死了？你死了？”
“在看到你之前，我不知道他是否死了，可看到你之后，我知道，他死了！“
释空语气波澜不惊，很不符合一个二十几岁年轻人样子，淡淡道：“而我，早已经是坐化了。”
牧云又是问道：“林天元怎么死的？你又是怎么死的？”
释空看向牧云，笑了笑道：“牧云施主，过去的事情，追究起来，并无意义，死人就随风而散了吧……”
“那怎么行？”
牧云却是直接道：“林天元怎么死的，你怎么死的，这都很重要，是神帝杀了神帝，杀了无天者？还是其他什么原因？”
“你那么厉害，应该看出，我本身拥有两重命数，一个是我自己的，一个是旁人按在我身上的。”
“我出生后，就是牵扯到神帝之间的博弈，从一个小弱鸡到现在……一个小弱鸡，我一直是别人的棋子。”
“这种感觉，你明白吗？”
释空大师笑了笑道：“我明白，因为我，也只是一颗棋子罢了。”
“你要知道，这世间，执棋者，也可能是别人棋盘之中的棋子。”
牧云闻言，表情一怔。
释空大师继而道：“古往今来，道府能够开辟到达九千九百九十九座的，少之又少，目前所知，十八神帝都能做到。”
“可他们，无一不是付出巨大的代价才做到的，牧云，你不好奇，为何你的凝聚道府，看起来如此一帆风顺吗？”
一帆风顺吗？
我不觉得啊！
释空笑道：“你的道，有人在帮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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