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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莎还能说些什么?
就怀特牧师的口述,他似乎是在见到真理学会的符号后,出现了大脑认知失误的情况。最典型的症状就是他一直所言的“不记得了”——不记得过去短时间内做过什么,也不能说出来过往的事情,甚至是忘却了自己导师的姓名。
加之他上次思维断片后刚好开始发热,伯莎怀疑怀特牧师认识失误是由炎症引发,而且很可能是脑炎。
但她不是医生,维多利亚时期也没有针对脑炎的合理医疗手段,伯莎只能眼睁睁看着他面露笑容,而后发现自己能做的事情很少。
这种无可奈何的感觉真是糟糕透了。
即使是来到十九世纪,这还是伯莎第一次体会到自己能力有限的滋味。
她颇为烦躁地舒了口气:“……我知道了,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牧师。”
“请便,夫人。”
“里尔医生是否知道大致情况?既然他是你的大学同学。”
“他知道一部分,”这次怀特牧师终于给了答案,青年甚至开起了玩笑,“至少他应该知道我是哪个大学毕业的,以及我的导师具体叫什么名字。”
伯莎却笑不出来。
她只是看着坐在床上的怀特牧师自己笑出了声音,而后青年蓦然蹙眉,似是头疼般晃了晃,而后便朝着地面栽了下去。
——该死。
为了防止牧师头朝下摔在地上,伯莎不得不起身扶了他一把,而后青年就这么直接撞进了她的怀里。
伯莎:“……”
退烧之后,也许是出汗的缘故,怀特牧师的体温很低。伯莎的手掌落在青年肩侧,隔着薄薄的一层衬衣布料,她只觉得自己的手温在其冰冷温度的映衬下近乎滚烫。
而且——
换做其他女士怕不是要当场呆住了,但伯莎又不是十九世纪的土著,她触及到怀特牧师的皮肤时就觉得不对劲,干脆伸手朝着青年后背一摸,指腹几乎是擦着一片凹凸不平的沟壑而过。
连三岁小孩都知道,人类的后背理应是平滑的。
是伤疤吗?
就在伯莎手忙脚乱将其扶好之前,旅店卧房的门猛然打开。
“啊。”
熟悉的男声自房门口传来,伯莎扭头,刚好撞上迈克罗夫特·福尔摩斯的目光。
一时间室内气氛近乎僵硬,西装革履的男人在触及近乎相拥的伯莎和牧师时,以不易察觉地弧度挑了挑眉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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