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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起手来在北雁云归的脸上轻轻拍了两下：“不愿意给女人下跪？你这一跪固然是少了几分尊严，却能保住你的命，也能保住你姐姐的命。”
“你选择死，还是选择尊严？”
我冷声道：“我希望你选择前者，至少，你会让我觉得，弈天棋主没选错人。”
我说话之间已经把刀压在了北雁云归的脖子上：“用刀拉脖子，其实很疼，不过，你咬咬牙也就过去了。”
“只要你坚持上那么一两分钟，你的尊严也就保住了。”
我手中刀稍往下沉的时候，北雁云归终于坚持不住了：“不要杀我，我跪！”
我挪开弯刀：“你的脚筋断了，但是不耽误你下跪。跪吧！”
北雁云归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口称着：“主上！”向风若行效忠。
北雁云归跪的很快，倒是把风若行弄得很不好意思，堂堂名震术道的白衣修罗，竟然会手足无措的向我看了过来。
我在微笑之间，平地上忽然狂风乍起，北雁云归身上传出一声像是玻璃破碎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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