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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清墨，你……没事？”
“嗯，如果我愿意，他根本打不到我。”他想了想，“可那样的话，他可能会更生气，更不想让我好过。”
“所以……你都是装的？”
书清墨点头，“现在叶……老师来了，我也不用装了。”
方怀瑾看着他一脸平静的表情，被拆穿了一点都不脸红的样子，忍不住低声笑了一下，在让对手觉得自己占尽上风这件事上，他和师妹还真的很像。
当初在小宗门，在制药学院，师妹就是这样的，明明能赢却非要输，就是为了怕太过惹眼，招来根本没必要的麻烦。
“你笑什么？”
书清墨看着她嘴角的浅笑弧度，忍不住低下头想要看的仔细些，“方老师，很难得见到你如此笑的样子。”
“我只是想到从前和师妹的一些趣事，她也同你一样，耍过类似的小聪明。”
方怀瑾再抬头的时候，那抹清浅笑容已经不见，回到了她板着脸的正经模样。
“你现在是师妹的学生，有她在这件事很快就能解决，对方不会再纠缠你，我们很快就能回去了。”
方怀瑾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不会让你被开除的，放心吧。”
“谢谢方老师。”
“刚才还叫我师伯，以后只有我们两个的时候，喊我师伯就好。”方怀瑾想了想，“我这就写封信给老师，告诉他这个好消息，师妹终于有学生了。”
书清墨薄唇微动想说什么，但最终也没开口，看着她眼底雀跃欣喜的样子，无奈叹息一声，“这件事，能不能不要让太多人知道。”
“放心，我只告诉老师一个，老师也不会告诉别人的。”方怀瑾看着他，“你好好和师妹学习制药，等你出成绩的时候，再大方承认也好。”
书清墨不知道该说什么，方怀瑾似乎越想越歪了，他现在俨然成为了一个不想让自己‘老师’丢脸的好学生。
事情很快就解决了，不超过半天。
叶归岚也没做什么，只是去看了一下被打很惨的那个学生，关切的慰问了一下。
“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我已经了解清楚了，先不论对错，下手太重是他的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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