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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半身明晃晃的鱼头鱼身，化形出的那不叫人腿，那叫能分开叉的鱼尾。
“不行，它们这样子不行。”
小十九叹息一声，它们的鱼尾在陆地上就是阻碍，这个地方幻灵无法御空而行，强行跟上来也只是拖后腿的。
最后只有五只啵啵鱼留下，因为勉强能够化形成人类的模样。
冷不丁一看，的确是个人，近处瞧的话，是不是就另说了。
寒星一族攀附在了它们身上，星辰一族的轮椅们在前方带路，它们的行动速度很快，也许是兽类的气息让它们在这片共生族群生活的地域之上，没有遇到太多阻碍。
很快，它们就发现了人类踪迹。
只是，走近看见的一幕让所有水族停在了原地。
敞开的城门，没有一个身影走动。
“这是……空城？”
一众水族走入城中，空无一人的街道，空气中还依稀涌动着人类气息，冰冷的街道，空无一人的店铺。
没有一个活人，安静的只有星辰一族坐着的轮椅移动时候发出的声音。
“倾巢而出？”
星辰族长看着空空如也的街道城镇，喃喃低语。
“看样子像是，跟随黒魂殿的人类多受禁药影响，被禁药支配、被黒魂殿支配……也说得通。”
一众水族离开了这座空城继续往前行进，一路之上它们遇见的人类生活地域皆是这个样子，全部空了。
“这里应该是很大的人类聚集地，也空了。”
小十九行动最为便利，它带着自己的族人探查了一番，回来的时候神色有些凝重。
“走了这么多地方，黒魂殿的老巢还是没有半点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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