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悟空传(4)

法明：“不是。”

天杨：“如何悟证虚空？”

两人一问一答，问得凶答得快，只听得两旁僧人议论纷纷。

“你听懂了吗？”“没有啊？”“唉，太高深了。”“真是玄机啊！”

小白龙只找那玄奘，却见他在人群之中，正向这边看着她。

小白龙心一跳，只觉脸要红了，忽发现自己是一只鸟，他看不见脸红的。

只见玄奘对她笑了一笑。

她化成一只纯白百灵来到大殿窗边，这里最多的是山雀，但她怎么能变成那种俗鸟呢？

殿内坐了一地和尚，中间有两个老的。一个持禅杖，身边还有包袱，像是外地云游到此的。另一个自然就是本寺的住持了。

“法明长老，久闻金山寺佛法昌盛，特来请教。”那持禅杖的老和尚道。

“天杨师父，不敢。”

“什么不敢？”天杨忽然厉声道，“敢做不敢应吗？”

这人莫不是认得我？小白龙想，不可能的，他不过一凡人而已啊。

这边论答已到了关键时刻，两个老和尚头上都起了白烟。

天杨：“如何是禅？”

法明：“是。”

天杨：“如何是正法眼？”

法明长老一愣，才悟到这就开始论法了，于是一笑答道：“敢应不敢放。”

“放下！”

“我两手皆空，放什么？”

“那为什么还抓着？”

“心有灵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