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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唠叨声中，方正皱着眉打断了林木良：
“是不是因为你留下的功法才让他们修行得如此快？”
伊然摇头道：
“功法只是其一，没有什么功法能够让蠢才成为妖孽，让怯懦者成为英雄。”
“他们虽然没有在帝国闯荡过，但他们一直都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以及想做什么。”
方正瞳孔微缩道：
“他们很纯粹！”
伊然点头：
“因为纯粹，所以他们更容易确定自己的道！”
方正恍然。
这些出身偏隅之地的少年有了伊然留下的功法，有了无条件支持的公国，还有着早就已经坚定无比的道路。
成长得快一点，似乎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方正难得地出现了些许颓然，前浪被后浪拍在沙滩上的感觉愈发强烈。
他恍惚的眼神中似乎看到了后浪的后浪也已经开始蓄力，他们这些前浪似乎已经到了落幕的时候。
方正的眼光有些不自然地看向伊然，突然开始悠悠地说道：
“风火公国除了你之外，还有自称为尸修的李锦儿，有自称龙脉且能化作人形的风火，还有那么多惊才绝艳的年轻人。”
“伊然，你说风火公国会为什么会如此的特殊？”
伊然沉默了半晌，最终还是开口道：
“好像是因为我！”
方正难得没有拆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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