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鲤小皇后 第27节

这下好了，脸颊上也蹭着墨迹了，要是再添两笔就成猫儿了。

萧弋吩咐宫人：“打水来，给姑娘擦脸洗手。”

宫人应声退下。

杨幺儿这才终于察觉到，自己好像是沾了点墨。她低头瞧了瞧自己的手指，又扯着袖子看了看，顿时坐直了身子，抿着花瓣似的唇，继续不吭声。

“方才瞧什么？”萧弋问。

萧弋起身，撩起珠帘，绕到了杨幺儿的身边，问：“方才好看吗？”

杨幺儿摇头。

不好看的，那个男人。

“那盯着瞧了那么久做什么？字都写完了？”萧弋的语气沉了沉。仿佛又回到了杨幺儿初见他的那个时候，面容阴翳、冷漠。

但杨幺儿是瞧不出这些的，她只当自己偷懒，惹得老师生气了。便忙低下头，抓着笔开始写。她也不敢答萧弋的话，实在又软又怂。仿佛要多写两个字，才敢开口似的。

显然这个问题还没翻篇呢。

杨幺儿眨了下眼，慢吞吞地措着辞，道：“他，李，很久，很久之前，见过。”

她少有说长句子的时候，一则是没养成开口说话的习惯，二则措辞对于她来说太难了。难得说了这么长串，还是因为说起了李天吉这么个东西。

萧弋眼底微冷。

杨幺儿：“嗯？”

萧弋盯着她动作，那宣纸上早染了墨迹，她袖子上也是，但她浑然未觉，还一本正经地写着字——

先歪歪扭扭画个月，再歪歪扭扭画了那么大一个“窈”字。有多大呢，大抵有她的掌心那么大了。画起来她自个儿还觉得累得紧。毕竟字大么，费的力气也多呢。

萧弋：“……”

他夺了杨幺儿手中的笔。

杨幺儿呆呆抬头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