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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身后有人，他忍不住回头，发现监考老师站他身后，不仅仅是监考老师，他身边，另一侧，并不是陈述学生，已经停下笔，看着他画，神色充满了挫败感。
说不骄傲，是不可能。
或许，给予他挫败感不仅仅是自己，还有陈述。
“复读生吧……”
“说不定是替考……”
耳力记好北堂靖，听到了身后传来议论声。
嘴角微微上扬，这应该是好褒奖。
他继续画画，不一会儿，考场又发生了状况，北堂靖身后一个男孩，一脚踢开画架，折叠画架发出咣当响声。
“干什么呢！”两个监考老师忍不住训斥。
男孩脸涨得通红，目光盯着不知道是陈述还是北堂靖，“靠，不考了，考什么，都是复读！”
男生口气充满嘲讽，似乎有我是应届，我骄傲。
男生叮叮当当收拾画架子，气冲冲地冲出考场。
北堂靖突然想起来很久之前，老班讲得考场趣闻，说当年她参加考试时候，把一个女生吓得收拾了画架子走人了。
原以为是老班吹牛，原来真有这样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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