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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小心磕一下,撞得这么疼?徐福皱了皱眉,直起身子,正要收回手,突然间,他发现了一件很惊骇的事。

他好像……把秦始皇……壁咚了?

“徐福?”见徐福还是没有动作,嬴政拔高了声音,他抬手抓住徐福的手臂,将人从肩上扯了下来,徐福浑身力气都没了,四肢有些发软,他的绵软无力地坐在了嬴政的面前,嬴政眉头紧蹙,声音沉稳有力,“何处伤了?”

“额头。”徐福微微拧眉,语气虽然是淡淡的,“只是不小心擦挂了一下,怎么觉得异常疼痛?”只有他自己知道,此刻他的内心有点日狗。

嬴政原本皱着的眉一下子就松开了,他抬手撩了撩徐福额前的发。

还是上次撞伤的那个位置,又青了。

“想来是你额头更为敏感吧。”嬴政面不改色地说着瞎话。

徐福当然想不出个究竟来,他点点头,也装作面不改色,刚刚他什么也没有对秦始皇做,随后坐了回去。

只是难得的安宁,都没有人肯让他们享受一会儿。

马车外有人高喝怒斥赶车的内侍。

内侍气极,问那人:“你们冲撞了我们?怎的还如此嚣张?”

那人笑道:“你可知你如今辱骂的是谁门下之人?”

徐福一边漫不经心地揉着额头,一边在心底吐槽。这等经典句式,“你可知我是谁”“你可知我是谁”。放在秦国时,倒也通用。这样的文化是果然是流传千古啊。

马车里坐着秦王,秦国上下谁又能盖得过秦王去?内侍当然不会怯弱分毫,当即冷冷讽刺道:“我管你是谁?还不让开!”

对方没想到他们竟然如此“不识好歹”,当即责骂道:“这是我们昌平君府上的车驾,尔等竟敢让我们为尔等让路!好猖狂的口气!”

昌平君?

不认识。

徐福只觉得这个称呼听起来官爵很高的样子,不过最高的人此刻就在他身旁呢。

嬴政的脸色沉了沉,也不再掩饰,当即上前撩起车帘,目光如炬地看向挑衅的那人,冷声道:“昌平君何在?”

如今上了那么多朝,谁还能听不出秦王的声音?那昌平君日日上朝时,与嬴政十分接近,现在一听见这道嗓音,当即就掀起帘子,露出后面一张面带笑容的脸来,“冲撞贵人,这边请。”

昌平君当即一鞭子抽在那下人身上,赶紧命人驾着马车让出路来。

嬴政始终都一言不发,只是等马车驶离的时候,他才回望了一眼那昌平君。徐福敏锐地注意到,嬴政的目光微沉。

这个昌平君历史并不怎么出名,至少徐福是没有太大印象的,他自然也不知道此人跟秦始皇关系如何了。反正这些了解与否也并无大碍,他只要知道最后历史的胜者是秦始皇就够了。

马车渐渐驶得远了,嬴政的脸色才慢慢缓和了。

就在徐福以为嬴政心中还暗自憋着一股火气时,却又听嬴政道:“快些回宫。徐先生必是饿了。”

徐福:“……”在他没有注意到的地方,话题又发生了什么样迅疾的变化?

*

日薄西山,由赵高从旁监管,嫪毐被押解上了刑场。

嫪毐原本还浑浑噩噩的表情,在见到刑场之上那几名彪形大汉时,他的脸色登时就一片惨白,双眼瞪得如同铜铃般大小,被堵住的嘴还流出了涎液,面孔都随之变得狰狞了起来。

刑场上的人见着这位昔日的长信侯,连连摇头。

瞧这模样,那里还有半分往日威风?

有人笑道:“听闻嫪毐有一绝技。”

“哦?什么绝技?”旁人问。

“他那物可以转动车轮而毫发无损,正巧今日也让我们领教一番,他那物究竟如何坚硬。”说着那人便命人拿来了绳索。

嫪毐听见这番对话,脸色竟是隐隐泛着青灰之色,他被吓得险些厥过去。但他终究还是清醒着的,有大汉扒去他的裤子,随后冷笑一声,用那绳索将他套牢,四肢、脖颈、那物……都没有落下。嫪毐的身体微微抽搐起来,旁边的人抽走了他嘴里的布,随后赶了六马驾车而来,再将绳索系于上。

嫪毐已然抖成了筛子。

他口齿不清地喊道:“我……我乃秦王假父!我乃秦王假父!我乃……”

马儿被抽了一鞭子,嘶叫一声,立刻朝不同方向撒足狂奔而去,刑场之上连惨叫声都未响起,嫪毐口中最后的嘶喊戛然而止。

时九年,长信侯嫪毐施以车裂之刑。

不久之后,赵姬病重,命宫人前赴咸阳宫求见秦王政。

*

嬴政很久未能再入梦,原本应值得欢喜的事,偏偏却让他隐约感觉到了一丝怅惘。又逢夜时,嬴政闭眼入眠不久,却察觉到身边的人突然坐了起来,嬴政也当即睁开了双眼。

徐福坐在床榻之上,被子从肩上滑落,坠在腰间,更衬得他只着里衣的腰不盈一握。

他的脸色微微发白,脸上的表情有些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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