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22.09.15.$

“我眼屎没擦干净？”

宋凛被她一句话逗笑，嘴角扬了扬。

过了几秒，他问：“你见过林真真？”

周放没想到他会问林真真。在他们经历了昨晚的一切以后，他第一个认真的问题，居然是在问林真真？周放不想承认，此刻她有点失落。

语调低落，淡淡回答：“饭局上碰到过一次。”

宋凛开车送周放回家。经过一夜折腾，周放早没有了和他激烈对抗的力气。软软靠在副驾上。

宋凛觉得这时候的周放乖巧，文静。是他最喜欢的样子。

周放偏着头靠着车窗，眼神呆呆看着前方。

路口红灯，宋凛停下了车，两人一起安静地默数着那不断变换的数字。

等待之际，宋凛突然偏过头来，看了周放一眼，淡淡交代：“以后别再穿这条裙子了。”

“不用理她。”

“嗯？”

红灯结束，车子再次启动，宋凛打着方向盘，过完路口，他才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人。”

“……”

周放有些诧异，宋凛怎么会管到她裙子上去了？

“为什么？”

“这裙子，像草原。”

周放一头雾水，觉得宋凛这句话实在没头没脑。

这个红灯格外漫长，一百多秒，数了半天才堪堪过半，她瞟了宋凛一眼，他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她一时有些错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