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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马丁和卡尔离开之后，燕扬又用一次性纸杯装了一杯咖啡。回到办公室之后，将咖啡放在桌上说道：“你也尝尝，这是大会提供的咖啡，味道居然很不错。”
“那是当然了。这样级别的大会，怎么可能在这种小细节上有所疏漏呢？”林素馨对于咖啡不是很吃惊，“你跟他们两个谈的怎么样？他们准备用几个美女来换你的配方？”
“哼，两个人合伙在我面前演了一出戏而已，争得倒是很热烈，不过没有一个人肯把价格抛出来。”燕扬气愤地说道：“最后我实在不耐烦了。于是把他们两个人就都赶走了。”
“怪不得你这么大的火气呢！”林素馨一边喝着咖啡一边笑着说道：“原来是一个美女都没有换到啊！你怎么不跟他们多谈一会？说不定能换到半个美女呢？”
“你别开玩笑了。”燕扬白了一眼林素馨，摇摇头说道：“你也知道我原本就没有计划跟他们谈这件事情。现在看到他们竟然这么没有诚意，我当然就更不想跟他们谈了。”
“说的也是。”见到燕扬脸色发苦，林素馨也正经起来。她端着咖啡说道：“你说你没有想要跟他们谈，那你想跟谁谈？好像除了这两家公司，没有第三家来找你吧？”
“怎么会没有？”燕扬神秘一笑，“其实仔细的说起来，这家公司才是第一个来找我的人。”林素馨看着燕扬的笑容，皱眉细想了一会，笑着说道：“原来你说的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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