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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美男、小美人们一块恭恭敬敬的表态:“是我们自愿服侍主公。我们出身卑微,什么都能做,希望主公别嫌弃,否则我们就没脸见人了。”

一个小美人娇滴滴的给墨国公抛个媚眼,让人恨不能将她干炒。

一个小美男模样挺酷,和贾鹞有一比,手里也拿一柄木扇,似乎又想学残月公子?

庄上弦谁也没管,喂月牙吃完。

卓颖婖端了毛巾来,等两人擦了脸和手,又安静端走。

庄上弦犀利的盯着安家旁系:“还有事?”

老白花一愣,有肯定是有,但现在什么状况?这些极品是下了血本的,到底最喜欢哪个?

庄上弦转移视线盯着安东纳,冷飕飕的问:“都赏你,有问题吗?”

安东纳郁闷至极,他以前喜欢的美男是多,但不喜欢女的,现在更是一颗心系在残月身上;不敢怨小主公,就收拾姓安的:“没问题。”

他站起来往外走:“都跟我来,以后没事不要再打搅主公。”

老白花急了:“那那那这这做什么?我们还有石虫的事,还有向巩州进贡。”

装酷的小美男突然将旁边一个男孩一推,男孩一头冲向墨国公。

庄上弦一脚将他踹飞,砸酷美男身上,一声惨叫。

一个早熟的小美人也想有动作,顿时吓得愣是不敢动。

※※※

秋天的早晨,有点冷;风吹过城堡,一片雾。

风有时很大,各种古树新树摇落身上的枯叶,准备来年换一身新衣。

枯叶完成历史使命,飞在风中唱着离别的歌,跳着翩翩的舞。

城内人依旧忙碌,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忙碌,汗水带走寒意,心中一片热火。

曹舒焕刚从青西江船坞回来,一脸大胡子也有一层汗,一身青衣带着风尘仆仆。

又一批人出发从马林大河走航运奔南阳郡,他也该回巩州了,说实话都有点舍不得走。看看崇州、马赛城、国公府,朝阳下散发着诱人的光彩。

主公肯定要走出崇州,但这里就像祖地,以后还会回来。

曹舒焕来到主楼一楼餐厅,好些人在吃早饭,马补正端着两大盘春卷出来,眉清目秀笑的幸福又满足,所有人都有了好心情。

曹舒焕把手、脸擦干净,让马补再来一碟,又要了一碗肉粥,热乎乎的吃下去,舒服。

马补就像勤劳的小蜜蜂,转眼又端了一碟春卷出来,明显做的更好看。

咸向阳一把将他拉住:“送哪去?给本小姐尝尝。”

马补忙护着春卷:“你又不爱吃!这是给主公和残月公子的。”

咸向阳一身大红衣裳,挺着恐怖的胸器,拽着他不放:“那是你以前做的不好吃。这给主公是不是不一样,让我尝尝,好吃我以后就吃了。”

说着她就要用手抓,又被人拦住。

曹舒焕将咸向阳拉开,示意马补快送去,春卷凉了味道就没热的好。

咸向阳转移目标,抱着曹舒焕胳膊:“曹大哥又上哪儿去了?成天不见人,不理我!”

曹舒焕皱眉,将咸向阳拉开:“你是小姐,以后注意形象。看看潘小姐、那几位小姐都比你端淑。”

咸向阳跺跺脚,她是不淑女,淑女又有什么好,一个个扭扭捏捏惺惺作态。

曹舒焕没空理她,到自己房间沐浴更衣,出来准备见主公。

贾鹏急匆匆找来,单眼皮就像一把剑、眼里透着杀意,包子脸是红扑扑的亢奋:“我屮艸芔茻,巩州真牛!控制了商人,还要杀到崇州来!”

曹舒焕拉住他:“别总这么急火火,说清楚点。”

贾鹏搭着曹大哥肩膀:“巩州许是得了消息,把那边的商人和物资全部扣押,又派了上百人浩浩荡荡杀到青门镇,后边还有数百人,土匪也没这么嚣张。危宇大哥一夫当关,那些土匪就将外边拦住,一副死哪儿埋哪儿的架势。”

走廊上铺着地毯太干净,否则贾鹏要狠狠唾几口,他姥姥的!

曹舒焕听懂了。贾鹏情绪稳定一些,一块来到主公卧室,进门是会客厅。

这会客厅比一楼那小多了,不过呆十来个人足够。书房的门开着,一张长案摆在会客厅,俞悦正拿着毛笔在练大字。

曹舒焕看着卓颖婖收拾屋子,累的一头汗,这妹子成天忙里忙外,敦厚稳重,从不啰嗦,是难得的好帮手。能遇上一个也是命数。

贾鹏也喜欢卓姐,凑她身边小声问:“一大早的?”

卓颖婖一笑:“前天欠的。”

贾鹏满心同情,原来宝也有比草可怜的时候,欠账是常有的事:“主公呢?”

卓颖婖努努嘴、在练功房呢,又用眼神示意、要找自己找。

贾鹏不急,凑到萌妹子身旁,看她练大字,虽然写的比他好,只能说他的字更随性。

曹舒焕也过来看,妹子写的很认真,姿势没问题,为什么最后写出来确实对不起她的一番苦功。他想了想:“会不会固定了,要不试试画画、或者草书?”

俞悦脸红,她上辈子就没写好,停下笔应道:“听说写的难看的都是草书。我怕以后一天写两千个。”

曹舒焕哭笑不得,虽说不是每个人都是书法家,就像不是每个人都是美人,但认真收拾打扮一下,都是能好看不少。妹子其实还好了。

俞悦也觉得有进步,但可恨的庄上弦就是不放过她。

庄上弦从练功房出来,一手拿一个二尺高石像,雕的正是俞悦。

俞悦顾不上瞪他,仔细看石像,初八那天开大会的造型,两个没多大区别。

她脑子里闪过石像鬼,不过雕的是自己,少年又搞什么鬼。少年太妖孽,真难以理解。

庄上弦将两个石像放月牙跟前,自己去洗手间收拾一下。

俞悦瞪着眼睛、恨不能将他后背瞪个窟窿。

再看石像,左边一个下面刻着“月牙”两字,好像是她的字迹;右边一个下面刻着“丙寅”两字,好像是他的字迹。然后差别出来了,左边立刻跌了三个档次,差点变成路人;右边提升一大个档次,变成神像。

这件事证明,字的好坏就像皇帝的龙袍,女王的权杖,屠夫的杀猪刀,一刀下去什么都能砍得稀巴烂。

俞悦更恨,她字没这么难看吧,庄上弦怎么夸张的能搞成这样!

庄上弦收拾帅帅的出来,星眸看着月牙,现在知道了?神和路人就两个字的差距。

俞悦冷哼一声:“这是你雕的,分明是你雕的不好看。”

庄上弦走到月牙身边,看看她今儿写的字:“你写好了我就能雕好看。”

俞悦杏眼凶巴巴的瞪他:“下次别雕了!”

庄上弦特冷淡的应道:“三天雕一个,排起来你每天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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