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芊默等人下楼，于昶默问她。
“看出什么了？”
“她一直在撒谎，并且精神高度紧张，一定是有事瞒着我们。”
芊默心里有个模糊的念头，但又觉得不太可能...
“爸，你给我小川哥打电话。”
陈百川拿出电话打，关机。
芊默又让他打到大爷那。
“大哥，我老五啊，小川在你那吗？我找他有事——哦，他在睡觉啊？”
陈百川看芊默。
芊默眉头一皱，示意她爸没事儿了。
川哥在啊...那就是她多虑了？
摇摇头，可能是她最近破案太多了，看得卷宗多了，感觉谁都是贼。
“行了，人在就没事儿。回去吧。”
陈百川被女儿的话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这丫头竟说我听不懂的话，什么叫人在没事儿？你川哥那么大个活人，还能不见？”
“嗯，我多想了。”芊默跟着陈百川上车。
于昶默开车，刚发动车，倏地，他看到楼下的那辆白色桑塔纳了。
车牌号跟昨晚小树林外那辆一样。
于昶默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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