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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还有些眼界。”天回嘴角扯动了一下。
“参见永夜大人！”
一众跟随而来的神灵们纷纷迅速下跪。
对此，圣武凡并不意外，因为降灵之法是一种特殊之法，能将自身的意识化为灵种，释放入他人体内，在关键时刻开启灵种，短时间内控制对方的身体来行事。
现在控制天回身体的人，正是永夜。
“没想到日益没落的圣神族内还有你这样的家伙存在，以你的修为和能耐，当这个副脉主确实有些委屈了啊。”永夜眯着眼看着圣武凡。
“我是圣神族的一员，无论是当副脉主还是普通族人，对我而言都是一样的。”圣武凡淡淡回道，与此同时提高了警惕，因为永夜给他带来了窒息的压迫感，没想到永夜如此之强，动用了降灵之法，都有如此威势，要是本体降临的话，那就更可怕了。
“你很不错，有没有兴趣与我一起合作？我可以让你成为圣神族的下一任族主。整个圣神族，任由你来统御，如何？”永夜说道。
“不用，我对成为族主没有兴趣。”圣武凡当场拒绝道。
“我不喜欢被人拒绝，而且我给了你如此好的机会，你却不愿意珍惜，真是可惜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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