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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来。跟我说说你这几个月里是怎么过的吧。”燕锦暄主动换了话题。
其实她这几个月里会做些什么事他都可以想象得到的，但他就是想听她跟他说一说。
“也没做什么特别的事。就是打理家头细务、照顾梁哥儿、画画、想念您，顺便抽空看完了你书房最右边那个书架里的书。”苏善蕴腻在他的怀里甜甜地说。
他的气息真好闻。
她一闻到他身上的气息就觉得浑身舒畅。
那个书架里有一百多本诗歌，一百多本佛经，苏善蕴在那么忙的情况下都还抽空将它们看了。这让燕锦暄感到既惊讶又欣慰。
这不正是他所希望的么？
燕锦暄笑着问：“可有哪首感觉特别难懂的？”
苏善蕴便说：“司马相如的《大人赋》。”
“那首的生僻字蛮多的。”燕锦暄笑道，随即跟她解释道：“这首赋讲的是有位‘大人’因不满人世多艰、人生短促而遨游仙界的事。赋中对东南西北方的景色都有极其华丽出彩的描写，如‘径入雷室之砰磷郁律兮。洞出鬼谷之崛礨嵬石褱。遍览八紘而观四荒兮，朅渡九江而越五河。经营炎火而浮弱水兮。杭绝浮渚而涉流沙’这四句讲这位‘大人’径直进入雷声轰隆的雷室，穿过崎岖不平的鬼谷。遍览八纮而远望四荒，渡过九江又越过五河……‘下峥嵘而无地兮，上寥廓而无天。视眩眠而无见兮，听惝恍而无闻。乘虚无而上遐兮，超无有而独存’的意思是：下界深远而不见大地，上方空寂而看不见天边。视线模糊而无法目视，听觉恍惚而无法听闻。乘虚无而往上飞，超越无有而独自长存。据说汉武帝喜好神仙并且追求长生不死之道，所以这首诗多少有迎合他的意味。”
苏善蕴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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