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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远到所有人压根都没有把两者联系到一起，这对于他们来说，着实太荒诞了一点。
范德水再度施展了刚才抓住宋战天的魔法，暗色的沙泥从地面涌出，形成了手的模样，就要去抓柳牧的手脚。
“原本，你可以不用死的。”
就在这个瞬间，原本还坐在位子上的柳牧瞬间消失在了范德水的视线当中。
同时，他的耳边传来了一个冷漠无比的声音。
范德水本能地转头，却觉得自己的动作是如此地艰难缓慢，思维似乎在这个瞬间疯狂加速，但是身体的反应和速度却完全没有跟上。
甚至，范德水都有产生了一种眼睁睁看着对方的手掌张开，伸了过来按在自己脑袋上的感觉。
然后，一切都恢复了正常。
一切又开始远离范德水而去。
清脆的骨头碎裂传了出去，范德水的脑袋在巨大力量的冲击之下，被拉扯出了一个夸张的角度。
脖子几乎都要身体分离，脑袋朝着一边“飞”去。
然后“拉扯”着身子飞了起来，撞开了几个倒霉蛋之后，又狠狠撞击在了旁边的墙壁之上，一朵绝对算不上美丽的鲜血之花在洁白墙壁之上绽放开来。
花下则是已经扭曲成一团，无法辨别出那个部位是什么的身躯。
“怎……”
“他，他做了什么？”
在这令人窒息的沉默当中，几乎所有人都瞪大眼睛看着柳牧。
刚刚他做了什么？
或者说，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们甚至都没有任何一个人看清楚那个站着的白发男子到底是怎么杀掉范德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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