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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之衍敏锐地注意到了姜桃情绪的低落：“怎么了？”
姜桃又若无其事地开始吃东西：“没什么，只是想起来，有个朋友也希望我学会去爱，不知道是不是我学得太慢了，所以他离开了……”
沈之衍的心沉沉一坠：“我可不可以问一下，你那位朋友，是男是女？”
姜桃：“男的啊。”
沈之衍握住了拳头，许久才艰涩地开口：“那……你希望你那位朋友回来找你吗？”
姜桃想也不想：“当然希望啊！”
沈之衍的心更沉了：“如果你的那位朋友回来找你，你会跟着他离开吗？”
姜桃皱眉。
如果是以前，她肯定想也不想，就会跟着离开。
但现在……
她已经越来越舍不得这里的一切。
沈之衍见姜桃犹豫，心中略松。
这意味着，她的那位朋友分量还没有那么重。
他还有机会……
姜桃纠结了半天，忽然灵机一动：“我不跟着他走，但他可以留下啊！”
沈之衍：“……”
他忽然后悔自己问这个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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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远在仙界的封印之地忽然一阵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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