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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嫣然也跟着告辞。
陈扬看向绝无情，忽然问道：“会难过吗？”
绝无情微微一怔，随后也就明白了陈扬的意思，当下淡淡说道：“以前看到这些相同的人出现时，会很难过，甚至想要将其抢过来，占为己有。但是后来细细思来，她们根本不是我的妻子和爱人。就像我就是我，我并不是你一样。我如果和她们在一起，那就是背叛了我死去的妻子们。”
陈扬道：“但很难不睹物思人，何况这还不是简单的睹物思人，这比睹物思人要残酷的多。”
“习惯，习惯就好了。”绝无情眼中闪过难以言说的痛。
他不习惯，又能如何呢？
陈扬叹了口气，随后又忍不住以神念探视逍遥殿中的素素……接着又想到那边还有另外一个陈扬存在，也有另外一个素素存在。
这是造物神奇吗？
还是说，自己就在一场玄奇的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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