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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女看向陈扬，齐声道：「您说！」
陈扬道：「你们跟在我身边，绝对不存在是我的婢女。以后，你们就都是我的妹子。我是你们的大哥……嗯，红灵，你以后就是二妹，清灵你是三妹，兰灵，你是四妹。百灵，你是五妹，雪灵，你是六妹！」
「是，大哥！」五女一起欢喜喊道。
陈扬又道：「另外，我也未见得就是个好人。以后你们也许会听到我的一些熟人对我评价不好。这都不要紧，你们想走的时候，可以跟我提，我绝不拦着。但不要背后做一些小动作。」
雪灵立刻说道：「大哥，这点你放心。我们也不是没有阅历的黄毛丫头，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们不需要去听别人说。我们会看，会感觉！」
陈扬微微一笑，觉得她们不是秦云霜可以比的。
秦云霜终究是伤了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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