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1番外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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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吞了一下口水，无语的看着陈间文离开。
陈总监这句话更像是一种威胁，没办法大家只能下午离开。
对于五人来说，这个结果对他们来说比任何人都要震撼，因为这次回去他们就要开始出道了，行不行没有人跟他们说，甚至连培训都没有结束他们就回去了。他们没进星宇传媒之前就听过，陈总监为人刻薄可怕，不会做亏本的事情。
“会不会是陈总监对我们不满意，所以想提前结束，替星宇省钱？”刘丹丹将心里的担心说了出来。
这样想的人不止是她，因为在他们和陈间文相处的几个月里，他们从来没有从陈总监口中听到任何赞美词，甚至连中性词都很难。即使是让他们觉得很厉害的林裴浩，也经常是挨训的份。
陈间文每次只要不刻薄他们，他们就觉得实在遭受表扬了。对于这种犯jian的状态，没有人敢提出异议。原因只有一个，陈总监生气会比平时更可怕。
即使他是在夸你，也会让你有羞耻万分恨不得立马撞墙的错觉。
“不会吧？”李挺歌道：“我觉得我们已经很努力了，而且这次培训是关经理制定的，他有什么资格缩短！”
众人：“……”
他的确是有这个资格！
“……你们说，关经理在陈总监和我们之前会选择谁？”许久，才有一道声音响起。
众人没有回答，倒是有一道声音回答了，如果可以，他们希望这一刻他们的耳朵是聋的。
“你们想勾-引关艂祤？需要经验的话可以来问我，不过我估计他是看不上你们的，你们要努力。”
谁要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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