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0章 牧羊人和头羊
“岳先生，我们无碍！”
“岳先生，我们论不过他，还望先生为我等扳回一局啊！”
听到长卿的话，岳川苦笑。
自己一向能言善辩。
可那是建立在自己对历史了解和认知的基础上。
“错了！我错了！我的道错了！”
长卿双手十指深深插入发丛，状若疯狂。
孔黑子已经恢复了一口元气。
他用手拍着长卿的后背，长长叹息一声。
“是啊，我们都错了！”
面对天子……
这家伙根本不符合常理啊。
历史上压根没这号人。
也没有这档子事。
还有他说出的那些观点、论据，半真半假，半疯半傻。
孔黑子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的《礼制》要一遍又一遍修。
因为礼制从根上就是错的。
礼最本质的作用就是驯化人族。
岳川来到两人身边，投以关切的目光。
孔黑子和长卿互相扶持着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