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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小凡的问题，他真的无能为力了……
“凡儿，出去走走吧，躺在床上这么多天了。”过了一会，明无忧深吸了一口气，对叶小凡道：“雨轩刚才还问为师你的情况。”
“嗯。”叶小凡点了点头，回道：“我正想让师兄陪我出去走走呢。”
“山儿，好好照顾师弟。”明无忧颔首，而后离开了院子。
叶小凡和石云山出了院子，一直往后山走去，叶小凡并没有走人多的地方，而是走了一条僻静的小道，在小道上，石云山有好几次想开口问叶小凡是不是真的如师尊说的那样境界跌落了，但是又怕叶小凡难过，所以次次欲言又止。
“师兄，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憋在心里难受。”来到朝阳峰上，站在悬崖前，叶小凡看了身旁的师兄一眼，而后目光落向远方的群山之间。
“师弟，我听师尊说你的修为跌落到了凝气四层，是不是真的？”石云山苦笑一声，没有想到师弟老早就发现了他。虽然师尊告诉了他，但是他还是想从师弟这里听到答案，他不相信自己的师弟会境界跌落得如此厉害。
“是真的。”叶小凡看着远方的群山道：“而且修为好像还在继续跌落，不过师兄放心，就算成为一个凡人，我也一定不会放弃修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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