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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牧叹口气，自古红颜多薄命，他没见过那个善良可怜的女孩，但却能想到她当时的无助。
正义，律法，去他妈的。
这个世界，只有自己强大，才是最可靠的。
“你应该直接告诉我的。”楚牧轻轻拍拍落樱雪颤抖的肩头。
“我本来是想亲手帮她报仇的，可是当我看到夏子俊的时候，根本控制不了自己，而且我知道，以我现在的身份，就算十年二十年都报不了仇——师傅，对不起——”
楚牧嘴角微扬，道：“没什么对不起的，借力打力，这也是一种智慧。”
落樱雪抬起哭红的眼睛，看着楚牧道：“师傅，你是不是什么都知道。”
楚牧微微颔首，从夏子俊出现在他的房间，再结合落樱雪求他陪她来赴宴，他便感觉这是落樱雪故意为之。
到了宴会的时候，曾文出现，他以为落樱雪要收拾的是曾文，但是发现落樱雪站在二楼，一直在等着什么，直到裴敬轩出现，他从落樱雪的眼神中看到了强烈的恨意。
至此，楚牧几乎可以确定，落樱雪想要借他的手，除掉裴敬轩和夏子俊。
本来，他想直接离开，被人当枪使，这种感觉很不爽，但终究念在落樱雪是自己徒弟的份上，还是忍了下来。
“以后，有什么事直接说，你是我楚牧的徒弟，像刚才那两个渣渣，根本不值得大费周折。”楚牧淡淡的说道，看了她一眼，“而且，我讨厌被利用。”
“对不起师傅，对不起——”落樱雪垂着头，像是做错事的小孩。
“下不为例。”楚牧微微叹口气，他讨厌被利用，但是对于落樱雪的聪慧，还是挺欣赏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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