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0 怎么还唱上了(五千字大章 求月票)
当然是。
会失落,会难过吗?
想来她才不会!
不知过了多久,他听到,她轻轻将茶盏放下的声音。
她的语气仍旧很讨打,看来的确没有在难过,她甚至没皮没脸地说:“老师别说气话了,学生还要活着回来给您养老呢。”
他没说话,神情依旧紧绷愤怒。
他又问:“守什么道,守谁的道!”
“守学生自己的道。”
守她自己的道。
她自己的道是什么道,只有她自己说了算,所以没人能劝得动她,没人能说服得了她。
他定定地望着她,一字一顿与她道:“会死,会比死更要可怕千倍万倍……”
而后,她大约是在施礼,最后道了声:“老师,学生去了。”
去吧!
去守你的道吧!
直到她离开,将此间书房的门合上,他都不曾回头看一眼。
那晚,他说的是气话吗?
“每次上战场也都可能会死掉的。”她说:“对学生来说,皆为守道,没有区别。”
他终于在愤怒中沉默下来。
依稀记得,他慢慢不愿意再看她,慢慢转过了身,面向书案后的窗棂,只以背影对她。
“既冥顽不灵,愚不可及……那便走吧。”很久,他才道:“我只当,没有教过你这个学生。”
他没看到她的神态,不晓得她当时是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