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刀驸马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0524章 美国人在倾听,高科技军阀,银刀驸马,吾爱读小说),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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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联合舰队疯狂地追逐楚扬威的正在撤退的中国海军主力舰队,为情报拼板增添了许多材料,美国正在费力地将这些拼板凑在一起,以便揭开日本在第二作战阶段行动的秘密。从阿拉斯加到澳大利亚,环绕太平洋的一系列无线电站的监听者,从空中接收川流不息的密码电报,然后通过电传打字电报机发给华盛顿海军部情报处为劳伦斯·萨福德海军中校工作的密码破译人员,或者发给在圣迭戈军港工作的、由约瑟夫?罗彻福特海军少校领导的规模
较小的太平洋舰队作战情报处。
自从战争开始以来,他们日夜煞费苦心地破译五位数一组的日本海军主要作战密码,这种密码被称作“日本海军二十五号”(JN25)。除了日常通讯外,他们还使用特别安全的“梳子”信号波长,以便圣迭戈、布里斯班和华盛顿的海军情报机关在探索电报的规律的时候,可以互相交换不断截收到的情报。这是一个需要破译小组、复杂的归档系统和国际商用机器公司打孔卡片制表机发挥难以掌握的技巧和直觉的过程。破译一组一组的密码的线索,要从两个字母的地名密码、日期时间密码、船只和指挥官的呼叫信号等密码的相似之处和反复出现的形式,以及从莫尔斯电码发报者的相同“手迹”中去摸索。这些情报记录在长五英寸宽八英寸的活页纸上,一叠叠地放在敞口的箱子里备用,太平洋舰队作战情报处称这些活页纸是“卡片”。美国海军曾在海上击落了一架日本侦察飞机,从飞机上抢救出来的文件列有空中密码和船只呼叫信号密码,这些密码提供了第一批重要的线索。破译密码电报的实际过程是一项十分艰巨的任务,必须依靠人的聪明才智和国际商用机器公司制表机的不断摸索。日本海军的二十五号密码,与被“黑箱”破译的机器译成的外交密码不一样。是一种从两部电码本中产生的传统密码。第1部“字典”是一栏栏随便挑选的五位数一组的数字,例如4375265739142688822173923,共有45000组。每一组代表日文中的一个具体的词或短语。在拍发密码电报之前,每一组数字逐次加在第2部电码本的类似的五位数一组的数字后面。每一组数字可被三整除,以便检查是否被篡改,因此,它们的总数也能被三整除。用莫尔斯电码拍发一封电报之前,先在电报前注上索引,收报者根据索引查出第2部电码本的哪一页、哪一栏和哪一行,然后参考“字典”将密码电报译出。对于华盛顿海军部情报处和珍珠港太平洋舰队作战情报处的密码破译员来说,在中国舰队攻击长崎港和日本舰队追逐中国舰队期间截收到的大量电报是很大的收获。不仅暴露秘密的呼叫信号告诉他们,山本联合舰队的每一艘军舰几乎都已出海,而且这次大规模行动的目的也暴露了,有价值的洞察弄清了许多五位数的意义。美国的密码分析员在日本人坚持使用“B”型密码的那五个月中编纂的日本海军二十五号密码“字典”又增添了许多词汇。为了保守机密,东京的海军参谋本部原来打算在11月1日更换那两部电码本。但是他们深信他们的双层密码是别人破译不了的,因而再次犯了“胜利病”,将更换日期推迟到12月1日,后来又推迟到下一年的1月1日,因为将新“字典”送到每一艘军舰上是很麻烦的。这使美国海军情报机关对日本海军二十五号B型舰队密码非常熟悉,以致每天能破译截收到的全部密码电报的二十分之一。这些情报,加上从比较容易破译的密码电报中收集到的情报,开始描绘出一幅有关敌人部署和意图的清楚的图画。10月25日,一封提到RZP战役的电报暗示,MO指的是新几内亚南端的莫尔斯比港,RZQ指的是附近的水上飞机基地,这两个代号在来往的密码电报中大量出现,似乎表明日军正在南进。破译一份电报后获得的重要线索证实了这个情报,这份电报是在中国人袭击东京之后一个星期发出的,它要求提供1000份在进攻计划中使用的文件和一幅完整的澳大利亚地图。三天以后破译的一封电报清楚地写道:“MO的目标首先是限制敌人舰队的活动,将以沿着澳大利亚北部海岸发动进攻的方式实现这一目标。”在这个月里,电报的数量增加了,表明日本人正在加紧集结飞机、船只和军队,准备南下进攻澳大利亚。通过有根据的猜测来填补情报拼凑中缺少的部分,以及通过破译密码来作出这样的解释的过程中,约瑟夫?罗彻福特起着主导作用。罗彻福特对于详情细节有着超人的记忆力,在多年学习日文和研究日本海军作战的过程中积累了丰富的知识,有很强的直观能力。他是珍珠港太平洋舰队作战情报处八名经过精心挑选的密码破译员的头头,也是他们的主要鼓舞力量。这个情报处在破译日本舰队密码方面逐步掌握了一种特殊的技能。他们的独特的能力赢得了尼米兹的信任,他越来越依靠他们的情报,把这些情报当作他在太平洋战争的最关键的作战阶段的秘密武器。
“你用不着异想天开——可是异想天开却帮助你。”这是德怀尔海军少校办公桌对面墙上贴的一张警语,这张办公桌上经常堆满乱七八糟的草稿、截收的电报和制表机的打印结果。罗彻福特的这位主要助手蓄着整齐的八字胡,戴着金丝眼镜,有着一位心不在焉的数学教授的古怪派头。情报处处长在工作的时候喜欢穿一双拖鞋和一件褪色的绯红天鹅绒吸烟服,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象一艘潜艇那样地与世隔绝。”一位情报组成员回忆他们在圣迭戈港新行政大楼的没有窗户的地下室里、在刺眼的日光灯下、在制表机和电传打字电报机不停的敲打声中昼夜紧张工作的情景时说,“在这儿,钟表上的时刻已经失去了任何意义,空气调节环境下的恒温引起了这样的笑话:唯一的新鲜空气是由客人的口袋带来
的。而客人是非常少的,因为在挂着‘作战情报处’招牌的单门前,有武装警卫站岗。”
在1943年的这几个危急的星期里,德怀尔和罗彻福特一起昼夜二十四小时值班。罗彻福特经常在地下室里一呆就是好几天,靠三明治和咖啡维持体力,睡在制表机之间的帆布床上。在这里,人和机器都高度集中地工作,只有华盛顿海军部情报处和麦克阿瑟司令部的密码破译员才能相比。麦克阿瑟的情报处的代号叫“卡斯特”,他们在澳大利亚建立了新的总部后改名为“贝尔康南”。
这三个单位的联合工作,已经使太平洋舰队的残存舰艇能够在截收到的日本关于目标地区上空气候的报告的帮助下,对这些目标进行袭击。无线电情报还帮助这支小舰队炸毁了弗里盖特暗礁(夏威夷和中途岛之间的暗礁),原来美国海军探出那儿有一艘敌人供应船,这艘船曾经给袭击瓦胡岛的水上飞船加过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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