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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嘛……我今年187岁。今年,正好是距离我第一次去上海100年,如果左林表现好一点,到时候大概我还能搞次小小的聚会,来纪念一下。毕竟一辈子也没几个100年。”

孙棣桂的话彻底镇住了金晓华和燕映雪。187岁?不是怪物,那就是神仙了。而孙棣桂现在看起来哪里有187岁的样子?难怪燕北斋一个90岁的人,称呼起孙棣桂来还是一口一个孙老,那果然不纯然是尊敬使然。

“当然了,这个数字不太好公开。既然你们都算是左林的学生,也算是我这一系的门徒,对你们就没有必要保密了,”孙棣桂淡淡地补充道,“既然……暴露了身份,那接下来几天有没有兴趣玩得稍微超常一些?我带你们去看一些比较稀罕的东西吧。虽然你们修炼得的基础相当不错,但正像我所说的,在知识方面,你们还有很大的缺陷。德鲁依是古代智能的保存者,智慧和能量是我们战斗的武器,我希望,你们能够在这两个方面都有所建树。”

孙棣桂从包里摸出一个小小的盒子,递给了燕映雪,慈爱地说:“雪儿,你可是我的直系徒孙哦,这是给你的。”

燕映雪欣喜地打开了盒子,这个小小的木质的盒子里,用丝绸包裹着一枚金质的胸针。胸针的图案赫然是一只狮子。和左林从议会那里得到的那枚胸针不同,这只狮子是中国风格的造型,虽然和大家印象里,和从记录片上看到的狮子形象相比,未免有些抽象,但这却是一份极为珍贵的礼物。

“孙老,您不想回议会了吗?这应该是您当年的议会职位标记啊。”金晓华有些紧张。

“我和议会之间的事情,将来会让你们知道的。但现在,已经是左林接过了狮子这个很有压力的职位,我这个上了年纪的人,还是清闲一些最好,不然我当初也不会急着把那些烫手的财产,还有议会职位都扔给左林。等我再出现在那些老朋友面前,你觉得,我有可能闲着吗?总会有事情做的。据我所知,这几年议会的情况很有些不好,也该是我出来作些事情的时候了。”孙棣桂平静地说,“当然,我说了,要等今年夏天之后。”

孙棣桂平静的语气下面是不容置疑的权威。在他的计划中,到了这个夏天,当左林能够经受又一次的试炼,能够充分显示自己的能力之后,他将把自己这些年思考的一系列东西完全教给左林,到时候,左林的实力,应该就不止提高一个档次了。

94.杀意

燕映雪和金晓华在孙棣桂的带领下在三江并流地区又玩了两天之后,又接连跑了三峡,横断山脉等好几个地方,差不多在孙棣桂和左林通了那个电话10天后才依依不舍地互相道别。当燕映雪和金晓华回到上海,再见到左林的时候,左林明显感觉到两人身上的气质略有些改变,变得更能沉淀下来思考问题了。左林不用多想也知道孙棣桂大致讲了些什么,大致教了些什么,当年孙棣桂就是以同样的方式把他教出来的。而那个时候的三峡,在现在的水线之下的地方,还有很多有趣的事情。

现在的左林,在得到了孙老所说的夏天进行试炼,去大峡谷找他的许可之后,焕发出来的活力和能量让所有人都惊异万分。他当然首先通知了成迟,让成迟撤回宙斯快递的寻人组,还将这个消息告诉了燕北斋和李叙。对于燕北斋来说,如果这个夏天在自己的婚礼上能够看到孙老,那实在是再完美不过了。一想到当年和孙老一起在上海滩闯荡,燕北斋也没有了他这个年龄的人应该有的矜持,而是展露着雄心万丈的豪气。

为了试炼!这就像是一个目标,一个口号在鼓舞着左林,让左林在平时投入了更多时间和精力训练自己。自然之力需要积累,而身体的强度也是需要时间来锤炼的,之所以动物系德鲁伊会成为所有德鲁伊中最适合也最渴求战斗的一帮。某种原因也正因为他们不但具有强大的身体天赋,更理解如何以持之以恒的锻炼来将这种天赋发挥到极限,这不是任何三天打渔两天晒网的人能够比拟的。虽然左林一直很刻苦。但现在他只觉得自己还不够。更为严肃和复杂的训练则是知识的积累。如果说动物系德鲁伊靠身体战斗,咒术系德鲁伊靠能量战斗,那很大程度上,植物系德鲁伊是靠知识在战斗的。在这方面,左林把已经翻看过一遍孙老的笔记重新拿出来研读,把手里能够拿到的各种技能说明和秘笈拿出来对照着查阅。还收集了大量的纪录片。

兴奋而认真的左林,在其他人眼里,就像是忽然找到了目标的猎手,像是个积极的掠食者。而首先从中获益的则是申豹足球俱乐部。在连续几场比赛里,尝到甜头的申豹队,再也不肯把左林扔在门将位置上消磨时间,而是一直把五林当作前锋来使用。尤其是一周双赛的几场比赛里。他卓越的体力折磨得对方后卫线都快要哭出来了,而被左林盯防,或许仍然可以在他面前耍技巧。但总的来说,则是基本被拖垮。在前9场比赛里,虽然作为一个前锋只有3粒进球未免是少了一点,但已经没有人质疑他作为一个强力攻击手的能力了。体育媒体也从一开始地连连惊呼,到后来变成了平静的期待与揣测,并且还恶意地调侃着申豹队的对手们而已。对于左林的表现,俱乐部方面自然是很高兴的。国家队主教练李显杰也是很高兴的,但他同样有些发愁到底在国家队里怎么安排左林的位置又要怎么安排他的训练呢?因为即使左林现在已经开始变成了申豹队的主力前锋之一,他仍然是不参加体能训练和专项技术训练的。

“就是这个家伙?”当左林在球场上奔跑的时候是不会注意到客场几万个对自己有恶意的家伙里真的有那么一两个人对自己动了杀心,在汤秩身边坐着一个穿着浅灰色茄克衫的人,他这样问道,在他看来,至少是这个时候,在场上光芒四射的左林和汤秩形容的那个恐怖的恶魔有着很大的区别。

“就是他。”汤秩咬牙切齿地说,“怎么样?你能搞定吗?……这家伙,打断我的腿,在我的药里下毒,还抢了我的女人……”

灰衣人淡然一笑,说:“这和我没关系,我只关心是不是值得我动手,或者是不是能解决。道德上的评判,和我无关。再说了,你们汤氏的人还有资格指责别人的品行?”

汤秩暴怒道:“谢敦言,你可不要太过分了,你可是我请来帮忙的。”

灰衣人也不生气,只是淡淡地说:“据说,我是来帮你搞定这个家伙的,而不是来向你,向你们汤氏献媚讨好的。拿我师兄的遗物来做交换,你们还觉得很有面子不成?”

汤秩虽然生气,但却也不敢再说什么。这个叫谢敦言的家伙,可着实是个厉害角色,也是现在汤秩不通过家里长辈能够找到的最强的家伙。也亏得他在汤氏的机密资料里看到过谢敦言这个人以往做的一些事情的传闻,而他手里还正好有去年去世的谢敦言的师兄的遗物。谢敦言实际上是个蛮厚道的人,虽然言行无忌,行事随性,介于正邪之间,但对那个对他来说几乎等同于半个师父的师兄则非常尊敬。恰恰是这一点,让汤秩可以利用。

谢敦言记住了左林的姓名和长相,拿到了汤秩手里关于左林的情报,就离开了球场。他对于这种运动没什么兴趣,其实,他对于任何运动都没什么兴趣,就像绝大部分进行着各种形式的修炼,或者具有各种天赋异能的人一样。

在这个不太熟悉的城市对左林下手?谢敦言很快就从脑子里将这个念头驱逐了出去,他一向是谋定而后动的,现在他手里没有装备也没有器材,难道真的要用道术去杀人?这可不符合他的哲学。在他看来,他的道术只能够用来诛除奸邪,虽然从他修道小有成就开始满世界到处跑至今10多年,总有些战斗中有那么些人是因为误解而不是罪恶而死在他手里。但至少他还从来没有用道术杀过一个没什么罪恶的人。左林,以他砸断汤秩的腿,在汤秩的输液瓶里下了谁也查不出来的药来看,应该是个有着相当不错能力的人。而当谢敦言在资料里看到左林对宋陶一伙人做出的放血行动。这种感觉就更明确了。

想要不用道术杀这么一个人,他需要做好充分的准备。现代科技,实在是给了他这样的行走在阴影与阳光之间的人太多的选择了。而最后,他还是决定回到了上海再动手。不仅仅是因为他能够在上海轻易搞到需要的东西,而不用在这个他不熟悉的城市里奔波,还有可能走漏风声。另外,也是因为当左林在自己熟悉的环境里,他会比较放松,比较没有戒备。既然左林是个有着特殊能力的家伙,那基本上在有准备的情况下,就算子弹有效,伤害也会很有限。只有在他完全不注意的时候,骤然一击才有击杀他的可能。

谢敦言比申豹队的队员们更早来到上海。他按照汤秩提供的资料查看了几处地点之后,申豹队才姗姗回到了训练基地。反正,训练基地已经被谢敦言排除在设伏的选择外了。申豹队的训练基地虽然保卫力量不足。来回巡视的保安和基地里工作的员工不会发现自己,但这个地方太空旷了,一旦一击不中,连个借助地形撤离的机会都没有。即使成功了,由于训练基地本来附近没什么生人和车辆,也很容易在事后的排查里被发现蛛丝马迹。

相比之下,左林在巨鹿路的宅子和附近,则是一个好得多的地点。由于宅子就在巨鹿路常熟路口,虽然巨鹿路整条路上都是老建筑,没什么制高点,但常熟路口就是一幢写字楼,有着足够的高度俯视左林的庭院。(本.,cn)虽然庭院被绿色笼罩着,但这对他来说也不算什么。至于附近的环境,则是多种多样,现代的嘈杂的写字楼,各种用途的老房子,轰然作响的工地,川流不息的街道,附近错综复杂的里弄更是天然的撤退通道。

虽说未料胜先料败说起来并不那么光彩,也并不那么积极向上乐观明朗,但这却是他十几年来一次一次逃过死劫的必胜法宝。

而处于兴奋之中的左林,并不知道怀着淡淡杀意的谢敦言正在绞尽脑汁地打着自己的主意。回到上海的第二天,他就被成迟叫到了一个酒吧里。成迟又想通过左林超凡的掘洞能力来帮助他完成一次任务,而这一次的任务甚至不用左林离开上海,本地就行了。

“怎么样,干不干?”成迟略略解释了情况之后就急切地盼望着左林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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