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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出早操。
陆开明看着打着哈欠的小妖精们，惊诧说，“你们怎么看上去都没有睡好？”
好像是的诶，小妖精们都脸上带着倦容，无精打采的。
按理说，妖精们就是没睡好也不会这么没精神，除非是一点都没睡。
小妖精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没有说话。
陆开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正要说什么，看到了从休息室似是游魂一样飘出来的宋福泽。
他扬声说，“宋校长早上好啊！”
宋福泽蔫蔫地扭头，缓缓地招了招手，“早上好。”
陆开明：“嚯，宋校长好浓烈的黑眼圈！你们的黑眼圈是批发的吗？”
这就奇怪了，宋校长怎么跟小妖精们一样显露疲态呢？
宋福泽幽怨地望了一眼小妖精们，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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