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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小马媳妇，眼圈都红了。
一家人对程玉自然是感激不已。
马家靠经营一家书肆铺子为生，有马叔在照看，至于小马，在附近的一个小衙门里做文书之类的工作。
可今天太阳都老高了，小马却还待在家里不动弹，老马就说了，“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不去办公？”
“办公？办什么公？我不是跟你说了，我不做了。”小马回道。
“你什么时候跟我说的？你怎么说不干就不干呢？”老马就差没拖下鞋抽儿子了，“不干，你回来能干什么？”
“我昨晚没说吗？”小马挠了下头，“大概是昨晚梁大哥来家，我一高兴就把这事给忘了，您老瞪我干什么？我不干，是有我自己的打算。”
“你倒是给我说说，你有什么打算？”老马气呼呼地瞪着儿子。
“您先坐下，听我慢慢给你说。”小马把老马按坐下，老马坐下后，嫌弃地甩开儿子的手，“说就说，别动手动脚。”?小马清了清嗓子，“您只知道京城乱轰轰的，却不知道朝廷正在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我不需要知道，谁掌权都跟你我没有任何的关系。”老马不以为然地说。
“谁说没关系？我读了这么多年的书等的就是这个机会。”小马说，“朝廷已经颁布诏令，要招天下人才，谁都可以报名参加考试，不限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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