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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成为人严肃，不管在外头还是在家里都惯爱绷着一张脸，尤其是在面对顾湛的时候。
顾湛在外面倒是一本正经的，可到了家里人面前，拿顾明成的话来说，就是嬉皮笑脸吊儿郎当没一点正行！
彼时，推开门后，见顾明成又坐在书桌后头板着一张脸，顾湛暗自挑眉，下意识地将自己的衣服整了整，然后弯着唇走上前：“爸，你这么急找我回来到底有什么事？”
顾明成一看他不着边际的样子心里火气就又上来了，他压下心头怒火，沉着声问道：“你交女朋友了？”
顾湛努着嘴，点了点头。
顾明成重重一拍桌子，瞪着他道：“点头是什么意思？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你连话都不会说了是不是？”
不对呀！老头子今晚这情况不对劲！
往常他就算训斥自己，也不会鸡蛋里挑骨头来找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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