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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一进来觉得每一个人都困，现在看来应该也是这些死气的原因。
多问了一句，“你们警察局最近是不是很忙？我看你们精神都不太好。”
女警察也没多想，“我前段时间休的产假，刚回来上班，也没听说附近有什么大案子，但是看同事们好像精神都不太好，可能是季节原因吧，下午了，比较困。”
这么困？就是那些黑眼圈都不正常。
张洋接着询问，“你手上的这个斑点是哪里来的？”
被这样这么一提醒，王警官才给注意到自己手背上的还多出来一个黑色的斑点，面积不大，像是在什么地方撞出来的。“我也才看见，可能是碰到了什么东西吧。”
碰到的？
肯定不是，张洋留了心思，又看了一眼对面办公桌的警察，和王警官差不多，死气稍微浓郁一些，大概是脖子上的位置，也有着一块黑色斑点。
不仅仅是这两个，隔壁办公桌上的那个警察也有，在胳膊上。
这个警察局里面有古怪！
几乎是瞬间，张洋便给肯定了猜测。
也不知道是谁先打的哈欠，“哎呦，这个天气是真的要受不了，感觉自己最近都是泡在咖啡缸里面活着，我怎么这么困？”
“你快别说了，你小子刚才好歹还是休息了一会，我他妈从早上到现在，还没机会合眼，真的是快要撑不住了，咖啡都救不了我。”
“哎，你们讲，前些日子大家伙好像还是好好的，最近怎么都这么困？一天天的也睡不够啊，真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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