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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你记得在微博回关粉丝会那个账号。”
“还有，你微博粉丝快到100万了吧，要不要考虑弄个百万粉丝福利？”李芳宁提议。
姜晚默了下，“不了。”
“也行，以后五百万、一千万再弄吧。”现在的李芳宁对她的前景还是比较有信心的。
“……嗯。”
“晚点我让陈妮妮——就新招来的那助理，去找你。”
助理是个25岁的姑娘，瓜子脸、单眼皮、身材比较肉。
“姜老师好，我叫陈妮妮。”她鞠了个躬，自我介绍十分简短。
嗯，是个看着就比较稳重内向的女孩。姜晚点点头。
李芳宁建议让助理住在姜晚家，好方便照顾她这个独居单身女士，姜晚没有意见。
……
凌晨，姜晚起床喝水，路过陈妮妮住的房间，房门闭上。
“握草！”“哇哇哇！好诱惑！”……
里面女生的声音可以说是清晰可闻。
这个助理还挺活泼的……大晚上都不睡觉……
姜晚打了个哈欠，走向饮水机。
隔着一道门的屋里，脸泛红光的陈妮妮抱着手机嚎叫：“这也太欲了吧！”
“现哥怎么能这样！”
屏幕上是豆瓣八组的一个帖子，标题在充斥着各种吸睛关键词的八组里并不起眼：还有没睡的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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