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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昊天沉了沉嗓子，问道：“你能保证，你跟这个案子没有任何关系吗？否则很快就会成为囚徒。”
“我不明白你说的什么！”程凯龙哼笑着摇了摇头。
“那好，我直接问，前两天，有个小女孩在这一带被杀，小女孩的尸体找到之后，内脏都被挖去了。这件事情，你们医院有着很大的嫌疑，你是否知道些什么事？”
程凯龙愣了一下，沉默不语。
程凯龙虽然是个内敛的人，但是他也很善于隐藏自己的心思。
这次或许是，他有着为难，极不愿意回答李昊天的话，也不去否认什么。
在这双眼中仿佛在流失着一些东西，这些东西是灵魂，是道德，又或者是别的什么。但真正的是什么，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吧。
李昊天当然也看到了程凯龙的异常表情，虽然空洞，却已经出卖了他自己。
“快说！”李昊天低吼一声，死死抓住了程凯龙的白色衣领。
“说什么？我能说什么呢？”程凯龙自嘲地笑了笑。
“是不是你们医院干的？”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程凯龙深吸一口气，静静地回答道。
“趁现在说还来得及，因为我收养的一个女孩现在忽然失踪了，我怀疑可能是跟上次那个挖去小女孩内脏的案件是同一凶手。如果是你们医院，那么快告诉我，我要救出她，如果因为你而耽误了救人的时间，那我会杀了你。”
程凯龙抬起黯淡的眼睛，看到和感受到的是，李昊天散发出的戾气和杀气。他现在甚至不怀疑，李昊天是一个真的能够干出杀人事情的人。面对这样的煞星，要是放在以往，他或许会有些害怕。可现在，自己只是棋盘中的一粒棋子，即便害怕前行，也由不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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