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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昊天接过来，见是美女服务中心的合约。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不想让你变成老大叔，这个合约我跟你签，要求是帮我救出董一凡。这样一来，既不怕被诅咒，也与我们的目的相同，两全其美。”
李昊天拉着程月明，坐在了自己的身边。
过去，程月明是自己的搭档，但现在程月明则成为了自己的工具，为了实现自己的目的，程月明可以做出任何事情。能够帮助自己救出董一凡的人，也唯有程月明一人。
“你不必什么事情都为我着想，现在的我，只是在利用你，那你当作我的武器，你都没看出来吗？”
程月明笑了笑说道：“我什么都知道，虽然现在的小银已经不再喜欢我了。可是我甘愿当你的武器，甘愿让你利用，只要能让我留在你身边就好。”
“你真傻！”李昊天转过头，因为他现在很惭愧，没有勇气看着程月明。
“我唯一的亲人就是师父，但是他不愿意认我这个女儿，所以我连爸爸都叫不出来。离开了师父，这个世界上就没有我的容身之处了，谁肯收留一个杀手，但是至少还有你，你肯让我留在你身边。这样我就不再感到寂寞了，我觉得，即便你是利用我，我也感到很幸福。”
“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傻的女人。”李昊天叹着气说道。
“快吃饭吧，等一下就凉了。”程月明拆开了塑料袋，拿出三份盒饭，放在李昊天跟前两盒，自己拿着一次性筷子先吃了起来。
李昊天转过身，摸了一下程月明的头，笑了笑。然后自己也吃了起来。
过去，自己在程月明的面前，就像是弟弟，总是被程月明照顾着。但现在，程月明在自己的面前，只像一个宠物，按照他这个主人的一切意愿去做事。
虽然对程月明有着很深的愧疚，但是他确实已经无法再喜欢程月明了。
董一凡，在她被带走之后，李昊天才知道，她在自己的心中有着太重要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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