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借题发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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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嬷嬷眼神闪烁了几下，直起头看了陶菀一眼，便又垂下了眸子。
“阿嬷，晴涵走得时候，面上带着笑容！”陶菀幽幽地说道，“我想晴涵离开，你也是默许了的，你也希望她快乐不是吗？但她的心中一直都还有楚风，我们彼此也都明白，她最后一刻都不曾忘记楚风。只是学会了爱不是占有，所以连带着我一起救了。”
“你们都去了那儿是真得吗？”好久没有开口说话的她终于出声了。
“所罗门？”
老嬷嬷轻点了下头。
“是呢。我们都去了。”陶菀低着头说道，“在那儿我才发现原来她的笑容也是那么的明媚。”
“你都知道她的过去了。”老嬷嬷是肯定的疑问，“她其实是个好孩子。”
陶菀低声的笑了起来：“我们谁不是长辈眼中的好孩子，就算是十恶不赦的人也许也是自己娘亲眼中的好孩子，只是生命的轨迹不一样，被外界评判也就不一样了。”
“阿嬷，你刺我一刀，让我不能继续我想要的生活，你说我该恨你还是该杀了你？”陶菀的语气忽然一转，面色变得森然。
老嬷嬷微微一愣，似乎完全没有料到她会变得这么快：“要杀要剐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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