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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吵架还挺累，至少嗓子是挺累的。
“你要用两个人的身份分别做出一个眼神，我要在海报中做出两人隔空对视的效果，海报是暗色的，衣服和造型都看不出来，只有眼神是区别两个人的唯一指标，你明白吗？”郜山给江小白用手比划了一个对立的手势。
姚菲是现实中存在的，而乔乔也是存在的，但两人却没有真正面对面的相处过，她们仿佛各自存在于一个维度之中，互不干涉。
而现在，郜山却要求江小白展现出二人对视的感觉，而且区别她们身份的并不是外表的一些东西，而是内在，是眼神。
用眼神来表露出二人的情绪和心理。
江小白有些听明白了，不过也问出了自己的疑惑，“二人对视的场景是在她们人生中的哪个时期？”
这部电影有两个女主人公，而随着剧情的推进，每个人都有两面。
一个是住在贫民窟的姚菲与住在乔乔家的姚菲。
一个是别人眼中光鲜幸福的乔乔与深入了解后便知道所处即深渊的乔乔。
江小白得明白郜山所要求的对视，是哪者与哪者的对视。
是初见时贫民窟女孩姚菲与富家千金乔乔的对视？
还是后期，发现冰山下深藏的真正景色时的姚菲与身处深渊的乔乔的对视？
郜山听到她这么问就面露赞赏了。
一句话就问到了点子上。
“可以说是初见时期，也可以说是……最终的后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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