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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安城认真地看着她，正色道，“可以试试看。”
“你就想着吧。”
何榛榛站起身来，掸落礼服上沾着的尘土树叶，然后不耐烦地对还坐在地上眼巴巴地看着她的顾安城说，“还不快点起来？衣服都脏了也不用再回礼堂了，直接回家吧。”
顾安城叹了口气，站起来，想帮何榛榛清理一下衣服上的碎叶子，被何榛榛像躲洪水猛兽似的躲开了。
何榛榛从树丛中穿了出去，回到石子小路上，借路灯发出的光她才发现礼服竟然破了好几道口子，应该是刚刚被拽进树丛时被枝桠划的。妈哒二千块打了水漂，何榛榛心疼地不得了，于是又怒瞪着始作俑者。
顾安城也发现了她衣服刮破了，隐约能看到点白皙的肌肤，他撇开目光，随即脱下西装外套，正想给她裹上的时候，李成灏的声音突然响起。
“你们……”
李成灏站在五步之外，面带诧异地看着一身树叶灰尘的两人，尤其在瞥到何榛榛破了几道大口子的礼服时，目光变得尤其复杂。他本来是听到声响才走到这里的，却没料到居然看到何榛榛和顾安城一前一后地从幽暗的树丛走出来……
顾安城察觉他目光所在，面色沉了沉，然后飞快地把何榛榛裹得严严实实的。
“李少，好巧。”语气毫无波澜，就好像是在富丽堂皇的礼堂里遇到问好似的。
李成灏复杂地看着两人，用眼神诠释着“我什么都看到了你们不用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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